外已经把该说的话说了,县令也没有否定他,而是保持冷静,并将目光投向马淑琴,问道,你的意见如何?
站在这儿良久的马淑琴没有立即回答,而是将早已拿在手里的那支毛笔紧一紧,然后在调解书上签字,又将大拇指蘸一蘸桌边的红泥,再在调解书上按上手印,也叫做画押。继而将调解书朝县令一推,说县太爷,我同意了。
淑琴,我刚才说的一席话,你没有听见吗?马员外蹙着眉问。
听见了,爹爹不要担心女儿出嫁的事,马淑琴说,我是这么考虑的,既然人家相公能够看中我,就不会在乎这件事,何况这是说得清楚的事。如果人家相公这一点都不能够理解、包涵,我宁可终身不嫁。
坐在公堂一侧的马员外沉默了。刘员外还站在堂前犹豫,偶尔侧身看马员外的脸色。县令则用森森如电的目光看着他讲,刘员外,你是同意还是不同意?
刘员外没有回答,而是用行动回答——他快步走过去在调解书上签字画押了。
马员外家算是没有食言,第二天清明节前夕,就将一块刻有“刘远林之墓”的碑矶立于其墓前。
马淑琴也来焚香拜祭,刘员外家里人见了再无闲言。可到了第四年清明节期间,已出嫁外地的马淑琴再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