腼腆,望一眼不苟言笑的教授——他的父亲。他的父亲一点头,他才将那只左手掌伸到穆富的面前,并且用蹩脚的东土国的语言说,先生,你是看我这只手掌上的四个字吧?
对。穆富回答,又仔细看了看小伙子左手掌上这四个字。脑海里立马浮现出16年前他所在东土国老家村子里一个被天雷劈死的孝子,孝子左手掌上的四个字是他写的。
这会儿,他从包里取出纸笔,把纸铺在茶几上,执手写下同样的四个字。让教授的儿子看了,他感到非常奇怪,说这四个字的笔法和我左手掌上四个字的笔法怎么是一模一样的?
这时,教授也凑过来,并且一手把那张写有四个字的纸拿起来,一手拉着儿子的左手掌对照上面的四个字认真打量,继而连连点头。还冲着穆富用俄罗斯语说,我儿子左手掌上的这四个字是胎生的,真是不可思议,我甚至认为我儿子前世一定是你们东土国人,要不,他的左手掌上干吗有四个东土国的字呢?
有可能。穆富也用俄罗斯语回答。转而问小伙子可认识自己左手掌的四个东土国字。
认识,我还能说出这四个东土国字的发音。小伙子旋即将自己正在讲的俄罗斯语转换成东土国语:天理不公,是不是?
对。穆富用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