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辆宝马就在尚未过道班的南侧戛然停下,司机,就是那个小梅还不太熟悉的刘洋生。他将车窗玻璃打开,探出头来说,拦我的车干吗?现在可以过车。
小梅“哼”一声,盯着他讲,你的车我认得,前几个小时从铁路那边开过来,一上铁路就熄火了,现在我问你,车子有没有问题?
哪有问题?好好的。有问题能够开吗?刘洋生不满地看着他讲,心里却责怪他多事,耽搁时间。
小梅一闪身,打算让刘洋生的车过,但还是嘱咐道,你一定要小心,千万不能让车子开到铁轨上出问题。
怎么会呢?你尽不说好话。刘洋生见小梅让开了,就启动车子,缓缓地开着上铁轨。
他是特别小心的,可是又出鬼,车子刚刚开上铁轨就像来的时候一样熄火了,开不动了。
刘洋生急得脸色发白,不知踏了多少次离合器、挂了多少次档,车子硬是像硬疙瘩一样不动。
这时,一阵阴风从尚未关闭的车窗外吹刮过来,呼呼地响,在他听来,当真就是火车从远处开过来的鸣叫声。
忽然,又听到同样发急的小梅语无伦次的吼叫声,他妈的,怎么搞的?怎么搞的?……
刘洋生不敢侧过头瞟看车窗外的小梅,知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