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那死疙瘩抬下来,一人可得300块钱的劳务费。
那个行人见铁路对面来了一帮人正上铁轨,他也立马跑上铁轨加入到抬车的伙计中来。
接着北边道班口子又有一个行人听了乔师傅的宣讲,同样加入到抬车的伙计中来。再有行人欲冲过道班帮忙抬车时,乔师傅见抬车的伙计已围满了铁轨,把那辆宝马轿车都遮挡不见了,他就把手一摇,说算了,抬车的人够了。
这时,又听到不远处的一列呼啸着奔驰而来的火车鸣叫声,跟着发急的乔师傅大声叫喊,快点抬,火车来了……
那边的小梅也发出同样的声嘶力竭的呼叫声。
当那辆宝马车刚刚从铁轨上抬下来,挪一米远,尚未着地之际,一列拖带着苹果绿车箱的长途特快,已然轰隆轰隆地驶过来,刹那间,就开过了刚才还横跨着宝马车的铁轨路段。
小梅长长地嘘了一口气,然后将傻了一样的抑或惊魂未定的正在车子边兜圈子的刘洋生的袖子一拉,责道,你这辆烂车,还没有上铁轨,我就提醒过你,叫你不开,你非开不可,结果出了问题,把我吓得不轻,恨不得心脏都跳出来了。
道班同志,今天出了鬼,这车子一开上铁路就熄火,只要不上铁路就是好的。我开始也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