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门,去了就得要冥府警察署户籍部签发的居民身份证,而我和侯金枝都是枉死之鬼,也就是不该这么早就死去的鬼,冥府阎王也不知道我们死了,主要是我们的阳寿还没有到期,阎王以为我们还活着,所以没有派勾使来抓我们。
如果现在把伤了灵的夫人送到冥界医院去治病,要查验身份证,我们没办,拿不出来,那么很快就会暴露,暴露了,冥府医院都有权力把我们送到警察署去治罪,最后的结果是送到枉死城去关押,那么完了,我和夫人就失去了自由。
想到这里哪敢把夫人往冥界医院送?我跟夫人讲明这种利害关系,她也害怕了,但是因为灵体疼痛,还在不停地呻L。我忽然想到冥界医院不能去,何不找我在阳世通灵的师尊施在田给夫人看病呢?说不定,他有办法治愈我夫人。
这样,我就让夫人在澳门冥界那条阴街口子上我的五行住房里休息,我生一个闪念就来到了数千里之外的东土国L省医科大学教工宿舍区施在田的住址三单元五楼。
听覃财兴讲了一番话,施在田明白了他的意图,偏开头,没好声气地说,要不是你新娶的夫人伤灵患病了,你还不会来到施某这个寒舍呢?
覃财兴说,覃某深感惭愧,本来无颜面来见师尊的,确实像师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