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没法回家烧开水淋那个竖插在天井边的稻草人,我欠她女儿的4000块钱也不需要作为她女儿的遗账还给她了。
这主意好倒是好,只是太冒险了。一旦被人发现举报,是要抓起来判死刑的。镇兴隆说着,好像有畏难情绪。
钱馥芳说,神不知,鬼不觉地干,谁会知道?再说一个老婆子你都搞不定,还算男人吗?你听说过吗?无毒不丈夫,你算个丈夫吗?
镇兴隆觉得她说的话也有道理,就表态,馥芳,我们一起进山去,找到了老婆子你就跟我看风,发现有外人,你就干咳一声,提醒我注意,不能轻举妄动。
那可以。老子不整死老婆子,一口气憋在心里不舒服。钱馥芳说着,就跟在镇兴隆身后走。
后山挺高,是连绵起伏的山脉。镇兴隆夫妇沿着一条羊肠鸟道上到半山腰,前后都是茂林修竹,只听到唧唧的鸟叫、呜呜的风吹和潺潺的流水,却看不见也找不到那个拾柴的老婆子。
镇兴隆四处张望也不见一个人影,就打退堂鼓说,见鬼,找不到,我们下山去吧!还是在老婆子家门口等着靠谱些。
钱馥芳也走得两腿发软了,并且额头上细细密密出了一排汗。她却不肯放弃,抬手指着左边不远处的一架山梁说,到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