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稻草人。那样的话,钱馥芳一身烂疮也不会越来越厉害,只会越来越有可能结痂痊愈。
她身上就不会痛了,就不会再有那种像被开水烫着的痛苦的不适感;她从郡都县人民医院出来了,也不必要转到建邺省人民医院来治疗。就算丈夫帮他把转院坐车前往的车票都购买了,还不是可以退?
若是这样,在澳门冥府东城区卷烟专卖有限公司忙得够戗的自己,也不需要劳驾师尊施在田打那么远赶去敦促自己再来东土国一趟给钱馥芳解围。
眼下,可惜自己的功力弱了,不能像以前一样自如地用意根神力控制病榻上的钱馥芳,要是能,就是个好机会。
现在不是来了三名警察?他就会让钱馥芳鬼使神差地讲出她指使丈夫镇兴隆昨天下午上山谋杀侯金枝她娘未遂的罪恶行径,当然也可以让镇兴隆当着三名警察的面直接讲出他受指使而犯罪未遂的事实。
可是现在覃财兴失去了这种意根神力,他有些懊丧,也想以灵魂附体的手段马上附在钱馥芳的身上,让她以自己这个老汉的男声讲出她所犯下的企图谋害老妈未遂的过失,可是他不敢,因为房间里的阳气实在太重了。
这不是野外,来了这么多男人,还有三名警察,他们还携带了荷着子弹的手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