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的脸上现出一道诧异的神色,而且坐在一边的镇兴隆的心里也泛起了一道惊悚的波澜。
三名警察当然没有注意到他,却注意到钱馥芳脸上的变化,他们就知道打老远没有白来,一定会摸到一些有用的情况。
面相威严的古副所长脸上立马现出和善之色。他说,我们开始到你的工作单位——郡都县农业银行问了情况才找到你住院的省人民医院来的。
我现在只找你核实一件事,昨天傍晚来我们所里的老妈反映,说你早年读大学之前向她女儿侯金枝借了4000元钱,至今没有还,有这件事吗?
没有。钱馥芳脱口而出,好像早就准备了这两个字。又接道,真是胡扯,侯金枝的确是我的中学同学,后来她发生车祸死了,根本没有借款的事,她娘说我我借了她女儿的钱,叫她拿出欠条来,我借人家的钱会打欠条的,没有欠条,凭口说,怎能作算?就算告到法院,法官也重证据呀!没有证据都不会采信。
古副所长本来想以他们从老妈那里听来信息或掌握的情况进行辩解:那张你打的欠条被她搞掉了。但又觉得没有必要这么讲。
他就将随身携带的一只皮包打开,掏出一匝钱拿在手里,眉毛一皱换一种口气说,小钱,这4000元钱来历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