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他提干了,从班长到排长,再到连长。这倒顺利,随之不顺利的事儿也相伴而来,这似乎是偶然,其实了解他的人都说是必然。
因为他平时极爱讲黄段子,有时他廉不知耻地与兵痞们讲他在新西兰一座小镇发生的红艳秘史,之后很满足地说:我玩过的女人无数,尤其玩的都是漂亮女人,享尽了人间的艳福,就这份上,死也划得来。
有个兵插嘴:要是有人告状,抖出你不光彩的风流韵事来,你该怎么办?
哪个敢那么做,坏了我的事,我会杀了他。皮霜当真一样,咬牙切齿地说。
在场的兵痞们鸦雀无声,有的不自觉地摇头,仿佛在说,这种无耻的事与我何干?我不会惹一身骚,眼下听一听,不过是寻开心罢了。
讲这种艳事,大都是在黄昏,皮霜与三五个兵痞边散步边讲,从面到点,反复把他钟爱的长得白净的姑娘徐钰作为谈资,说她如何地顺从他,如何地对他唯命是从,这让皮霜从骨子里流露出被女人追求的媚俗傲气。几个兵痞,虽然有点痞,但是有的还是存有正气,认为皮霜简直就是一个性虐待狂,是一个亵渎了军人称谓的流氓。
恰在那时,皮霜带领一个连队的兵力到遥远的山区扎营。营地荒无人烟,山势显要,古木森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