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过了一周,她到外面玩耍,也许是皮肤过敏,脖子上又起了疯瘩。红荼感到钻心的痒,手指甲轮流在上面刨出了血痕,也不停止。马道英看在眼里,把红荼拉到身边看了说:怎么办啦?再叫爸爸送你到华郎中哪里看一看。
妈妈,我怕。红荼把搔痒的手收回,捏成两个小拳头并在一起,望着马道英说。
马道英知道刘工匠有些重男轻女的思想,由于不快意,经常呵斥她们,所以他们家每个女孩都怕他。红荼年龄小,经常被吼一声,就骇得哭起来。这与其说是红荼喊怕,倒不如说是红荼向妈妈“将”了一军。马道英只好等刘工匠回家后亲自对他说事儿。
这天晚上,刘工匠回来了,带来了一个镶着两颗金牙的老男人,约有五十多岁,满脸皱纹,脸上总浮着笑意,说话带中原口音,一副憨厚的模样。
那人一进门,刘工匠非常客气地请他坐在中堂的一把竹编藤椅上,然后让马道英筛一杯热茶端在他面前。
谢谢!那人客套地看着马道英说。
只见他的眼光不停地睃视站在一边反扣着手在脖子上搔痒的红荼,红荼看也不看他,却听到父亲介绍:这人叫鲍来梓,是他一个朋友的熟人,老家在三十里以外的鲍庄,现在和老伴刘六英在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