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杂、门槛高。而马老最擅长的就是水墨画,小凡要是马老的几分指导,必能一生受益。”
“我赞同,马老,出于惜才,我觉得您得指导一下他,最好破个例,把他收入门下。”
“……”
一群人议论纷纷。
从对画的讨论,在一些人的引导下,
集中在了让马千秋收学生的话题上。
多少看出来马千秋的用意了,但他们不能说的太直白,暗暗再抬高一下马千秋的身份地位。
马千秋笑得合不拢嘴,一边摆手,“言过其实了。只怕小凡看不上我这点微末技艺。”
“是您过谦了。”
“马老,咱们在这方面可不能太谦虚。你的国画造诣、行业地位,有目共睹,可小凡不知道啊,您一谦虚一客套,万一他当真了……”
副会长高勇一本正经。
马千秋错愕了下,若有所思点头。
张瑶找准机会,附和了一句,“小凡也希望有您这样的泰斗名师指导,私下没少跟我说起您的品德修养,在国画方面的建树。
“他非常敬仰您。”
“是吗!”马千秋又惊又喜。
“……当然。”张瑶有些没底气了,硬撑着赔笑道:“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