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叶小凡，越发让他不爽。
苏茂忍不住阴阳怪气道：“网上的东西真真假假，什么网红店最爱弄虚作假，找人刷好评，割韭菜罢了。”
叶小凡面色淡然，也不否认，顺着附和道：“是这样的。网红产品大多都是智商税，我个人一般不会去消费。”
“小凡，你看啥时候也让我去体验一下你们店的美容院？我都预约不到。”
林芸儿没听出来，只想着去体验一下。
苏茂大为恼火，冷哼道：“芸儿，怎么，你是看不上自家的美容院，上赶着去给别人钱？”
他和堂哥开的店，原本是东海生意比较好的美容院。
可近期，东海这些美容院生意全都下降了几个档次，老客人全跑到白妃美容院了。
“没……没。”林芸儿猛然反应过来，连忙摇头解释，“就是给老同学捧个场……跟好坏无关。茂哥，你误会我了。”
苏茂冷笑一声，不再言语。
他看了一眼手机，“你叫叶小凡？是个画家？”
“画画只是业余爱好。”
“四季画廊上有摆卖一些你的作品吧？前段时间还有美术馆展览，失窃的画，也是你的？”
苏茂在手机上看到了前段时间的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