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真是来送钱的吧?跟我们比针灸,他凭什么赢啊?”
“哈哈哈哈……比针灸?赢不赢得了,你心里没点逼数吗?”
“真是太好笑了,居然有人敢来挑战我们针王府的针道?真是班门弄斧啊!”
……众徒弟们笑得都贼欢。
刘贤的嘴角也翘起一抹深深的嘲弄与蔑视,像看傻子一样看着杨天,道:“看在你态度还算诚恳的份上,我劝你还是换一个吧。你可能不知道——现在站在这里的每一位弟子,哪怕是最小的张谦师弟,都已经学习了五六年的针道了,这还是不算之前打基础的时间。你和我们比针道,真得是一点赢的可能都没有。”
杨天听到这话,却是很自信地笑了笑,道:“不用了,就比这个吧。我刚好也比较擅长用针灸。”
“擅长?哈哈哈哈……他居然说他擅长?”
“在我们这里,敢提擅长针道,哈哈哈!”
“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啊,哈哈!”
……众人又是一阵哄笑。
刘贤冷笑着摇了摇头,道:“既然你这样执意要给我们送钱,那我们也只好收下了。比针法就比针法吧。不过……看你这样子,我实在看不出一点你会针法的迹象。所以我们可不敢让你给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