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了。
而病人的丈夫,那位黝黑的汉子,听到这话,自然是满脸惊喜,问道:“意思是,我老婆好了?是吗?”
杨天对着这黝黑汉子摇了摇头,道:“还不算完全好,但……已经平稳下来了。接下来,就看梁老开的药了。呃……这样吧,先把这位病人搬到一个好点的地方吧。她才刚接受完针灸,浑身毛孔张开,若是躺在地上,地寒入体,容易着凉。”
众人听到这话,立马点头,有些手忙脚乱又小心翼翼地把这位病人搬到了旁边接诊室的病床上。
又过了二三十分钟……
梁厚德那边,药熬好了。
他让一位徒弟小心翼翼地端过来,给病人服下。
杨天刚想说能不能开下药方,梁老却是已经会意了,很干脆地将药方递给了他。
杨天一看……赞许地点了点头,对这位梁老的医术,更加认同了。
他的用药方式十分精准,这药开的也非常准确,没有什么毛病。就算是杨天来开,也最多只是有一点无关痛痒的区别而已,药效估计和这方子差不多。
看来,自己跋山涉水请名医,还是很有意义的嘛。
而与此同时……
梁厚德看着病床上已然平静下来的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