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沙色头发男子撇了撇嘴,道:“你这么了解这一行,难道不知道这是禁令吗?要是我违反了规矩,我也不用混了,多半还会被组织清理掉。那和死在这里,有什么区别?”
“不,还是很有区别的,”杨天微笑道,“因为在这里,你死得不会那么干脆啊。”
沙色头发男子顿时一愣,轻笑一声,有些讽刺地道:“你……你什么意思?你不会是想严刑逼供吧?对于我们这种刀口子舔血舔了这么多年的人来说,你以为你那边招式能有用?”
沙色头发男子这话倒是真没有开玩笑。
他们几个都不是新手了。在这条漆黑的道路上走了这么多年,怎么可能不挨刀?
身上剜块肉下来,对于他们来说都不算什么。
一般人能想到的虐待方法,对他们来说不过就是小儿科而已。
“嗯,我的确要严刑逼供,”杨天淡然笑道,“至于招式有没有用,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说着,他拿出一根银针,朝着沙色头发男子身上扎去。
沙色头发男子一看到这细细的毫针,顿时有些想笑,很是不以为意。
打过针的人都知道,针越粗,当然越疼。
眼前这针看着比绣花针都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