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几乎,是因为死的只有田家的武者。其他的老弱妇孺,包括一些娇弱的侍从和仆人,都已经在大战开始之前就被安排到了安全的地方躲藏,没有出现任何伤亡,”张松荣道,“血案发生之后,也正是这些人第一个发现的情况、传出了信息。据他们说,他们出来的时候,人就已经死完了,状貌惨烈,无一生者,而杀人者也不知去向。而且……最神奇的是,他们
这些幸存者,居然没有一个人知道,这个令田家提前就做足了准备的家伙,到底是什么人!”
一个家族在做足了准备的情况下被灭掉了所有的战斗力,这已经够令人惊奇了。
而在这种情况下,幸存者居然连这个大敌的身份都完全不知,这也太奇怪了吧?
张昊龙其实也知道一点情况,但对于田家能把保密工作做的如此密不透风,也是有些讶异,道:“这的确很神奇。”
“行了,消息我都说完了,你也得说说情况了吧?”张松荣看着张昊龙,道,“你昨晚不是才去了一趟田家,探听了一下消息吗,多多少少也知道点情况吧。说说,你知道些什么?”
张昊龙听到这话,微微僵了一些。
按理来说,面对自己的父亲,他应该将自己所知道的一切和盘托出才对。包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