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算是极重度耳聋。因
为多大的声音都听不见。”
为了做个示范,杨天转过头,在小男孩的耳边大喊了一声:“啊!”
小男孩却没有什么反应,只觉得耳朵被吹得有点痒,转过头疑惑地看了杨天一眼。
这下薛小惜和大妈自然都相信了杨天的判断。
“那这病,好治吗?”大妈有些紧张地问道。杨天摇了摇头,道:“不好治。这种耳聋算是最根源性的耳聋了。别的耳聋或许还可以通过助听器,或是用固体传导的方式让病人感受到声音,但像雄雄这样的,都是不可以的。想要让他恢复健康,就得解
除那阻塞的经脉。而这经脉,又在人体最关键的脑部,想动,自然是极难的。”
大妈听到这话,顿时蔫了。
刚刚燃起的希望,又一下子破灭了。
“唉……就知道肯定会是这样。这病,都这么些年了,哪有这么容易治好啊?”大妈叹息道。
“大妈你为什么要叹气?”杨天问道。
大妈微微一怔,道:“呃……这……治不好,我当然心里很难受啊。”
“可我没说治不好啊,”杨天道。
“呃?”大妈一愣。
“这病的确难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