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来!”孙大彪撇了撇嘴,道,“老子又不是不知道,你小子就是饥渴。等哥几个好了,去王寡妇那把那贱母子打个半死,把钱拿回来,然后老子就带你们去一趟城边的会所,叫几个水灵灵的姑娘,好好玩
几天。这不比玩那王寡妇爽多了?”
其他几人一听到这话,顿时振奋起来,纷纷竖起大拇指,兴奋道:“老大豪气!”
“行了行了,别在这儿拍马屁了,快去给我把村里的赵郎中叫过来给我看伤!”孙大彪道,“其他人也滚出去,别打扰老子休息。”
一众喽啰立马听命,纷纷离开了这院子。
屋子里就剩下孙大彪一个人。
孙大彪小心翼翼地把从中断裂的手臂放好位置,然后,小心翼翼地躺下来。
可躺到一半,他忽然发现腰后有尖锐的刺痛感。
他微微疑惑,伸手往后一摸,忽然摸到了一根针一样的东西。
呃?
我居然被针扎了?
什么时候?我都没感觉到?
他疑惑着,顺手一把,拿到面前一看……是一根细细的银针。
和赵郎中家里那银针倒是有点像。
“操,难道是那姓赵的上次来给我看病的时候留在我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