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
这一切，都是大家有目共睹的，哪怕是杨启平想不承认都不行！
不过……
张慧云本来就已经悲痛得有些失去理智了，又岂会在意这些？
他瞪着杨天，大喊道：“所以，你才怀恨在心，就想杀死我儿子，对吧？”
杨天当然不可能承认。他摇了摇头，道：“我可没心思跟这么一个小人计较。而且，你们这么怀疑我，是有什么证据指向我吗？说出来听听？”
杨启平和张慧云听到这话，都有些僵硬，答不上来。
因为他们的确没有掌握一点和杨天有关的证据。
所有的东西，都是他们的猜想，根本没有任何论证。
“可……可你怎么解释，阿福杀了我儿子呢？”张慧云强行质问道。
杨天翻了翻白眼，道：“这好像跟我没有一毛钱关系吧，阿福又不是我的仆人，我为什么要解释什么。”
说到这里，杨天忽然又想起了什么，道：“哦……对了，你这么一说，我还真想起了一些事情。”
张慧云顿时一惊，然后瞪着杨天道：“果然！果然是你干的？”
“不不不，”杨天道，“我只是想起，你儿子杨凌云的另一桩罪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