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搀和进去的地方,便直接走到了吧台,对着吧台酒保道:“一杯啤酒。”
酒保是个光着膀子、满胸口都是胸毛的黑人大汉,听到杨天的话,倒是挺爽朗的笑了一下,道:“好嘞!”
很快,他便倒了一大杯啤酒,放到杨天面前,顺便搭话道:“外地人?”
杨天微微一笑,道:“是啊。是从我的口音里判断出来的?”
“这倒不是,”酒保大汉笑着摇了摇头,“我们这地方,什么人都有,什么样的口音都有,你这口音也不算奇怪。但,在我们这儿,像你这样瘦瘦弱弱的,还敢到酒馆来的,倒是很少见。”
“原来是这样么,”杨天笑着道,“因为这里太乱了,是吧?”
“那是当然啊,”酒保大汉道,“这仗打起来,就没停过。黑派黄派的人,隔三差五都喜欢来这立个威,仿佛在这儿杀几个人,就能宣告这里是他们的地盘一样。”
“黑派?黄派?那是什么?”杨天问道。
“就是这里的两伙武装团体呗。一伙黑人比较多,一伙黄种人比较多。然后我们就用黑派黄派来称呼他们了,说起来简单点。”酒保大汉道。
“哦?这我倒是长见识了,”杨天道,“那老哥你给我介绍下这两派的人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