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赞同地点了点头,道:“是啊。这一片,荒郊野岭的,谁会来这儿啊?除非是之前那个金矿主不要命了,找人来报复。但他要是敢来,那就只是死路一条
。傻子才会这么做吧?”
“就是就是,”西纳道,“要我说,咱们早该去休息了。我们又不是那群低贱的矿工,为什么要陪着他们一起熬夜啊?”
说着,西纳还打了个呵欠。
哈欠打到一半……
“咻——”
一道细而锐的破风声陡然响起。
似乎有什么从身旁窜过。好像还打到了什么东西。
但……
众所周知,人在打呵欠的那几秒钟,听觉是会暂时弱化的。
西纳并没有听清楚后面的声音。
很快,他打完了呵欠,回过神来,却发现……好像有什么热热的、黏黏的、像是液体的东西洒在了自己的脸上、脖子上。
西纳顿时有些疑惑,转头一看……
他一下子呆住了。
他身旁站着的,当然是姆赫。
此刻,依旧是姆赫。
可,这一刻的姆赫,脑袋已经……哦不……已经……已经没有脑袋了!
“噢我的天哪……WHAT TH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