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房间门,来到了客厅。
一出房间,客厅里的众人便立马又把注意力全部集中到了他的身上。
“怎么样?”杨爱国最先靠上来,“治好了没?”
“看出来是什么问题了吗?”刘芳也问道。
“你们也别为难人家杨天。这么一个小伙子,看不出来也正常的,”一个人已经开始给杨天解围了。
而杨天却没有立刻回答,而是仔仔细细地观察了一下众人的神情。
很快他发现,这些人虽然表面上都很关切、很急切,仿佛很想看着杨天治好老人家一样。但实际上,他们的眼中都还带着一丝躲闪与忧虑!
杨天眉头隐约猜测到了什么,挑了挑眉,道:“老人家,我已经治好了。她太疲惫了,已经熟睡了,只要不太大声,应该醒不过来。”
众人听到这话,顿时一惊。
这一刻,他们表现中的怪异之处,就更加明显了。
作为亲人,他们听到老人家被治好,不说欣喜若狂,至少也得是大松一口气吧?
可事实上却并不是如此。
他们都很震惊。
很震惊。
很震惊。
而震惊之余,却没有多少欣喜,而更多的是惊慌与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