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说法。
都已经这么委婉了,还是说出了“有点黑”这个评价。
那么实际上,肯定已经是黑到没边了。
刘惠民听到这话,还真有点诧异,典型的心里没逼数。他愣了愣,问道:“怎么会啊,我也没让手下的医院吸人血啊,会这么黑吗?”
“呃……”彭刚一下子有些不知道怎么回答了。
应该说,他知道答案,只是不太敢说出来。
只敢在心里腹诽——是是是,您是没让手下的医院吸人血,可您也基本上就差让他们吸人血了。
彭刚毕竟是刘惠民的秘书,很多需要签署的文件,都会在他这经手。所以,他仔细回想一下,便想起来,刘总可是下过很多勒令手下医院加大收费力度的命令。
这些命令,一条,两条,或许都算不了什么。
但十几条,甚至几十条,叠加起来,这不就是要把病人的钱包给掏空吗?
刘惠民看着彭刚,看到他这欲言又止的样子,便大致猜到了实情,顿时更尴尬了。
电话另一头的赵总,大致也听到了这边的对话,见刘惠民沉默了,便道:“怎么样,老刘,这下你明白你自己有多黑了吧?要不是我不缺这十几万,说不定都凉在你们这医院的急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