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不好,一方面是由于他脾气不好,而另一方面,还因为他睚眦必报,又有些不择手段。”刘安好道,“今天,你们让他当众丢了那么大的脸,解气
是解气,但是指不定他就会用什么手段来报复你们。更何况你们手里那块玉石,也足够令人觊觎。”
“呃……你的意思是,他会派人来抢?”杜小可道。
“不是没有这个可能,”刘安好道,“我觉得,如果你们愿意,我可以给你们安排一些保镖,保护你们周全,以防万一。”杜小可听到这话,却是笑着摇了摇头,道:“不用了。他们要来,就让他们来吧。只要他们敢来,我就放杨天,咬他们,哈哈哈哈……啊呀——你挠我痒痒干嘛。住手啦!
”
杨天这才将手从杜小可的胳肢窝下收了回来,揉了揉她的小脑袋,然后对着刘安好道:“安全方面,您就不必担心了,我们没事的。”
刘安好听到这话,实在是有些不明白杨天二人为何如此自信。
但,见二人都如此坚持,他也不好执意说什么。
只能点了点头,“那,你们就多加小心吧。”
……
晚上。
酒店的房间里。
杨天倚靠着床头、靠躺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