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在梦里真切地感受过痛苦,喜悦,悲伤,还有各种情绪啊,”杨天仔细想了想,道。
“呵,靠疼痛感来证明是不是做梦,也太幼稚了点,都是一些谣传罢了,”老头子撇了撇嘴,道,“别忘了,你之前度过梦劫的时候,可是承受了不少的痛楚的。
那难道就不是在做梦了吗?”
杨天听到这话,竟是一时无言以对。
仔细一回想,还真是。
当时在湖边别墅里渡梦劫的时候,那可不是一点点疼啊,那是疼得撕心裂肺,仿佛疼了一个世纪啊。
要不是心中对那些姑娘们的情感太深,哪怕是自己,恐怕也早就支撑不住了。
这么说来,疼痛的确证明不了什么。
老头子见杨天哑然了,有些嘲弄地笑了笑,说道,“我从你昏迷过去开始,就一直眼睁睁地看着你在这儿躺着,直到现在你醒来。
你不在做梦,难道还是我在做梦不成?”
“昏迷?
我昏迷了?”
杨天越听越糊涂了。
“是啊,”老头子抬手一指,指向一侧、洞里最深处的位置,“你还记不记得那里有什么东西?”
杨天顺着老头子指的方向一看,只见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