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眼中，肖远的发怒，跟小婴儿发脾气没什么两样。
“比！拍子我多的是！”
肖远冷声道。
他走到侧边的椅子旁，打开球包——里边还有两支备用的网球拍。
他拿出其中一支，回到场上，“继续！我还就不信了！”
秦尚叹了口气，感觉已经能预测到结局了。
只是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肖远已经冷静不下来了。
“比赛继续。”
……“15：0。”
“30：0。”
“40：0。”
“第六局结束，比赛……结束。
杨天胜。”
秦尚有些麻木地宣布道。
不是他没有激情，是整场比赛太碾压了，跟大学生吊打幼儿园的小孩子一样，哪能有什么激情？
“嘭！嘭嘭嘭嘭！——”肖远抓着球拍，狠狠地往地上砸，一下一下接一下，将球拍砸得彻底破损变形。
他满头是汗，肤色血红，面目狰狞，仿佛发了疯一样。
而手里的拍子，已经是第三支，也就是最后一支了。
第二支已经在刚刚第五局结束的时候砸掉了。
观众席上的众人正在为杨天的胜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