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闹的人群离开了,杨天和佩尔却也彻底清醒了。
佩尔在杨天的怀里又待了一小会,然后就起床洗漱去了。用的当然是杨天的洗浴用品。
杨天也下了床,将被吊了一整夜的巴洛放了下来。
巴洛的脸、脖子、乃至肩膀,都已经因为血液不流畅而变成了酱色。
一落地,他就一副浑身无力、动弹不得的样子,坐都坐不直了。
杨天将他扶到其床上躺下,看着他这模样,有些好笑,道:“以后可别瞎说话了。祸从口出知道吗?”
巴洛幽怨地看着杨天,道:“兄弟一场,你还真让我被吊一整夜啊?你知道我这一晚上是怎么过的吗?”
杨天一点都不觉得内疚,微笑说道:“我不知道你这一夜是怎么过的,但我知道,如果佩尔想杀你,除了我之外,整个学院都没人拦的住。”
巴洛愣了一下,回想了一下佩尔昨晚从门后走出来时散发出的寒冷气息,忽然感觉脊背一阵森寒,真的有种和死亡擦肩而过的窒息感。
“不至于吧,”巴洛偷偷看了一眼阳台那边,佩尔似乎还在好好刷牙洗脸。然后他压低声音,对着杨天小声道,“佩尔长老毕竟是长老啊,总不可能把我杀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