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女愣了一下，回过神来，神色有些凝重地看着杨天，道：“那家伙好像来了……”
“那家伙？”杨天也愣了一下，很快意识到，能让圣女用这种语气称呼的人，好像只有那一个，“亚历克斯？”
“嗯，”圣女点了点头，表情有些恍惚。
她本以为，这个世界已经没有什么让她很在乎的事物了，哪怕是死去，好像也没什么可惜的。所以昨天在面对黑衣大主教的时候，她可以毫不犹豫地与之为敌，毫不犹豫地背叛整个教会，毫不在乎自己圣女身份地投入杨天的怀抱，根本不怕遭到黑衣大主
教的告状、遭到神明的惩罚——反正最坏无非就是一死嘛。神明想怎么惩罚就怎么惩罚呗，无所谓的。
可现在，当她意识到神明好像真的来了的时候，她忽然意识到……
好像有点不想死了。
想待在他身边。
想和他睡在一起。
想一醒来就看到她。
想和其他女孩一样坐在他面前让他喂自己吃东西。
想……
“来的这么快么？”杨天苦笑了一下，道，“不愧是神明啊，想去哪就去哪。现在……想逃跑估计也来不及了吧？”
这话还没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