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去找她的爸爸妈妈,寻找她唯一的那份亲情。
此刻,蒋叔流露出来的悲伤,不似掺假,让她有些惭愧起来。
她想说些什么,可嗓子如刀割般,张了张嘴,怎么也说不出话来。
一只沧桑的手抚上了她的头顶,一遍遍地轻抚着她的脑袋,“孩子,先别说话,好好休息,等过两天就好了。”
她咬着唇,点着头,一滴泪,从她的眼角滑落。
那只手又将那滴泪拭去,蒋叔拖了凳子,挨着她坐着,“卿禾,不要怕,蒋叔就在你身边,你要累了就睡会儿,蒋叔就在这里,哪里都不去。”
她睁着眼,盯着蒋叔看,他的那双眼睛红得很厉害,像是哭过一样。
他们没有说话,就那样沉默着,谁也不知道对方的心里在想些什么,她动了动无力的手臂,拉住了蒋叔的手。
蒋叔将她的手攥得很紧,并拍了拍她的手背。
这种感觉似曾相识,就像她小的时候生病,父亲坐在床头握着她的手一样,同样是着急和担忧。
她知道,她的行为,愧对于蒋叔。
她并不想这样,折磨着自己,也折磨着蒋叔,她想就此了结,这样放过了自己,也放过了蒋叔。
最终她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