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点什么,以发泄心里的不满,赶上实在蛮不讲理的,闹一闹也正常。
而他们赶上的,是个更不讲理的。
输了官司,三天两头地上门,要他们给他赔偿。
这是他们的律师事务所,讲究的是以法治人,可遇上这样的人,往往法律就显得很苍白。
有句话叫做秀才遇到兵,有理,是真说不清。
前两次来,碰上的不是他,就是知许,他们好不容易应付过去了。
今日碰上的,是韶年,也不知道里面情形如何了。
林知许不放心,脚步比先前快了许多。
等走到司韶年办公室门口的时候,林知许惊呆了,呆了呆后,又很想笑。
这不讲理之人,确实不必按常理对付,简单粗暴,也不失一个好方法。
只见那不讲理之人的手,被他们的司律师扣在了背后,动弹不得,一张脸,气成了猪肝色。
林知许咳了咳走过去,“那什么,这位先生,我给您介绍一下,这是我们事务所新来的司律师,他呢,跟我和季律师有所不同,就是凡事呢,不太喜欢惯着别人,要是把他惹怒了,那后果,可真就不堪设想啊。”
一番话,真就将人唬住了。
识趣地放下了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