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湿环境中,昏冥不定的油灯摇曳着,确实带来一些让人心生惧怕的情绪,何况即将面临严酷折磨的妖邪。
“前些年,司里抓了一只蚌妖,嘴巴很严,法器都撬不开,最后是用这烛油烫开的,”顾念安开始点燃烛火:“可惜啊,力道把握出现偏差,最后熟了。”
烛油滴落在身体上,想必是很痛苦的。
草妖身体胡乱摇晃,可惜缚魂绳紧紧将他束缚,根本无法挣脱。
顾念安又拿起了寒霜打妖鞭子,一下子就抽了上去。
“今年刚开春时候,司里抓了一只妖族安插在天罪司里的鸭妖,那邪祟嘴硬的很,还不是被抽地什么都说了。”
然而,即便天罪司东西讲得很厉害,使用起来也很炫,可是野草妖经历了无比的炙热,又经历了难忍苦寒,依然不说话。
“还不说?”顾念安感觉有些诧异。
这一套组合惩罚下去,加上天罪司独家功法,什么妖都得说一点吧。
野草妖浑身瑟瑟发抖,哆嗦着说道:“你们也没问啊!”
好像出现了一点意外。
不过没关系,现在再问也来得及,顾念安收起寒霜打妖鞭,说道:“好,那我来问你,血煞洞怎么走?”
“不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