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一个无头苍蝇一样到处找能够出售油菜、菠菜的地方,只是吃了一口饭,这现在已经到了晚上十点多。
想想没有找到销路,赵新宇也是心烦意乱,他去了放置电动车的小巷,骑车回去,心不在焉的他也没有发现,在三路车的车厢中躺着一个浑身酒气的女子,车厢中更是吐了不少呕吐物。而不少的呕吐物还留在口鼻子上。
回到大院,锁上门,等进家的时候,赵新宇才发现车厢中有一个人,他过去一看脸色就变了,因为此刻车厢中的女子已经是气息奄奄。
他赶忙将女子口鼻上的呕吐物抹掉,伸手搭在了女子的腕部,片刻之后,赵新宇的神色一变,从把脉中赵新宇知道女子并不是醉酒,而是被人下了药。
拿出手机想要报警,不过随即苦笑一下,这些年的遭遇让他养成了谨慎的习惯,这现在打电话,人在他车上,还在他院子里,这如果有点什么的话,自己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再看看已经深陷昏迷的女子,赵新宇目光闪烁了几下,爷爷教导过他的话在脑海中闪现,他再没有任何的迟疑,将女子抱进了自己的房间。
将满是呕吐物的衣衫脱掉,他找出自己买回来的银针,深吸口气,银芒闪烁,一枚枚银针扎在女子的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