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我们也知道,不过中医讲究的是望闻问切,不亲身诊断,根本没办法辨认”。
华毕目光闪烁了几下,“我陪你”。
赵新宇淡淡一笑,“华老,很多时候还的需要您坐镇,我年轻抵抗力应该比您们要强一点,我自己过去就行”。
想想赵新宇几次只是通过察言观色就诊断出结果,华毕点点头,“若风,给新宇准备一套防护服”。
几分钟后,穿着防护服的赵新宇被李若风带进了一间临时的病房,病房中是两个老人,按照李若风所说,两个老人是昨天才发病,他们比较清醒。
或许是因为知道被感染的严重性,两个老人虽说清醒,可他们的状态却令人堪忧,两人的眼眸中都有着一种只有将死之人才会有的色彩。
两人看到赵新宇进来,他们并没有说话,只是随意撇了赵新宇一眼,而后目光又落在天花板上,似乎在等待着死神的召唤。
“老爷爷,我过来的时候看到地里庄稼长势不错,想来今年的收成不错,大东北这边地广人稀,不知道您们家里种了多少苞米”。
赵新宇这话一出,两个老人微微一愣,他们齐齐看向赵新宇,他们被感染送到这里,也进来过几个人,他们无不是询问如何感染,接触到什么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