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将你种植的稻子、小麦都买下来支援贫困地区。”
赵新宇点点头,抬起有点茫然的眼神看向马建雄,“那个马勺,你知不知道我种植的是什么?”
或许是因为口音问题、更或者是因为生活地域不同,马建雄并没有太大的反应,“知道啊,不就是小麦、水稻,我给你按照最高价。”
赵新宇似笑非笑的看向马建雄,“韩军,告诉这位马勺,咱们的紫麦、稽稻一斤折合下来多少钱。”
韩军强忍着笑意,擦了下笑出来的眼泪,“一斤紫麦十八块,一斤稽稻十九块多一点。”
韩军这一说,知道紫麦、稽稻功效的民众们倒是不觉得意外,可马建雄以及跟着他过来的人都是一愣。
马建雄脸色一沉,“你们怎么不去抢,你这小麦、水稻是金子做的。”
赵新宇摇摇头,看向韩军,“韩军,忙你们的去,我先回去了。”
说完话赵新宇掉头就走,他有的是时间,可却不想将时间浪费在这样一个连紫麦、稽稻都不知道的二世祖身上,这还是红十字的理事,这如果理事都是这种货色,这红十字也快了。
他这一走,马建雄可就急了,他也是听人们经常提起西韩岭,今天可是第一次过来,他过来的目的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