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赵新宇还有后手,人们也不懂厨艺,他们也没有去问赵新宇到底在调料中做了什么手脚。
“新宇,你在那边一个人也没留,高夺这个人我也知道,他这个人不错,不过他这个人就是心慈手软,你就不担心?”
赵新宇看向爷爷孟烈,“爷爷,一个人如果死了一次,再给他一次机会的话,如果他还要重蹈覆辙,那他就没什么可怜的,狗不理是他祖辈传下来给他的,招牌在他的手里已经砸了一次,如果这一次他在搞砸了,吃亏的还是他,咱们损失的也不过是钱,对于他损失的可不单单是钱和招牌,到时候沽水的人也不能再对咱们说三道四。咱们得到的可是一个市场。”
听赵新宇这一解释,所有人都是一怔,随即不由得点点头,四个年近百岁的老人看赵新宇的时候眼神中满是欣慰。
年纪轻轻,在多方面都展露出超越了同龄人的一面,对于赵新宇在沽水用人,他们也没想的有赵新宇如此深远,可赵新宇却想到了。
招牌是在高夺手中倒下的,赵新宇的确给了他一个机会,如果这一次他还像以往一样,那就不是赵新宇的问题,那个时候赵新宇损失的也就是一些钱,可得到的确是一整片市场。
“赵新宇,昨天康老师来过,今天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