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不是这样。
宠瑷抿着唇不说话。
宴奚伸手把她抱起来,走到沙发坐下。
兔子先生伸出根骨分明的手取下脸上的面具,露出了那张与宴奚一模一样的脸。
两个男人的气质相同,唯一不同的是兔子先生猩红的瞳眸,他们让人分辨不出来谁是谁。
兔子先生是宴奚。
宴奚是兔子先生。
兔子先生深邃的眸子望着她,道:“你七岁的时候,是我杀了那个杂碎,十三岁也是我去见了你,丧尸病毒爆发前我去见了他,这次回来是我最后的机会……”
宠瑷想从宴奚怀里挣脱,却被他抱紧,以一种不容抗拒的态度。
“你……不用抗拒他。”兔子先生低沉的道:“他就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