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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被鬼拦住了去路。
学霸女鬼棠沂皱着眉头看着他。
盛海心里有些发虚。
老实说，每次看到棠沂露出这样严肃的神情，他就要联想到那些刻板无情的任课老师，继而产生一种被支配的恐惧来。
仔细想一想，自己最近上课挺认真的，也没触到她的逆鳞啊。
“怎么了？”他问道。
棠沂神色有些严肃，又有些不解：“你的身上，有一股很不好的味道。”
盛海：“？？？”
就算知道对方所说的味道，大概不是大众意义上的味道，盛海依旧忍不住低头，抬起自己的手臂嗅了一下。
“我每天都有洗澡啊。”他开玩笑的说道。
然而棠沂对他的玩笑并不领情。
“是恶意的味道，让人觉得不祥，且恐惧。”她低声说道。
“你最近，招惹到了什么怪物吗？”她问道。
盛海茫然：“没有啊。”
棠沂严肃的说道：“我感受到了一股强大的力量，是我所无法抗衡的。你最近要小心一点。”
“海哥，你在干嘛？”远远的，室友闻华在喊盛海。
边上也有人在奇怪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