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仿佛没看到那盆就剩两片叶子的心爱之物,仪态端庄地缓缓走了进来,笑意温和:“猎儿,溪桑,玩什么呢?”
拓跋猎刚刚好缠好了花枝,扭头,视线越过母亲直接落在母亲身后一步的美貌中年官员身上。
李孚如此刻的注意力却不在拓跋猎身上。从踏进花厅,他一眼就看见了他家溪桑。小姑娘俏生生地立在那里,虽然发髻凌乱、衣服也穿得乱七八糟,但是他的心里还是高兴得一塌糊涂。
忍不住抢上几步,来到溪桑面前,正要弯腰抱起,忽然眼前一空。
李孚如一愣,惊讶地看了看警惕地抱着自家外甥女儿躲开两步的少年。的确容貌绝世,虽然皮肤完全不白,但浑身透着浓浓的野性,一猜就知道是谁。
关键是,溪桑咬着小手指看看他又看看那小子,看看那小子又看看他。这是几个意思?
到底十几年宦海沉浮的老狐狸了,李孚如稳了稳心绪,朝着这位少年一拱手,谦和一礼:“陵水郡郡守李孚如见过三公子,三公子救了溪桑,孚如日后必当厚谢。”
拓跋猎没吭声,但侧身躲过了他的礼。
孙氏和拓跋涵看在眼里,十分惊讶。猎儿从不爱学习礼数,也从不给人行礼,别人行礼他也从来不在乎。知道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