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报,说是小女已经回府,具体如何尚不清楚,但家母已经安顿了她,的的确确是小女无疑。当时因家弟已受此事拖累来王府处理此事,臣妇一时不知如何解释给弟弟听,竟未告知家弟,以至于如今由此误会,皆是臣妇的错!”
镇北王目光转向李孚如,散漫冷淡地道:“这么说,那具山上找到的女童残尸,也就不必送去李大人的郡守府了?”
李孚如此时还敢跟镇北王对着干的话,他就是个棒槌:“十分不必了!多谢王爷的恩情!多谢西北军八百兵士相助!多谢!”说完,还朝着拓跋宏父子恭敬一揖。父子三人听得暗自脸红,赶紧起身回礼。
一通忙活完,镇北王平静地拿起茶盏,这是真的端茶送客了:“王府少稚儿,女眷也少,百里夫人往后倒可以多带儿女过来走动。”
这是留了溪桑一命,允许李氏经常过来看看孩子了。姐弟俩自然都听懂了,一时再谢跪拜不提。
前后不过一盏茶的功夫,一切尘埃落定。客人离去,王府里的自己人乖巧安静地留在厅里。等着镇北王训话。镇北王却半天都没开口。
他不开口,谁也不敢大声喘气。
许久,才听到镇北王冷冷的哼了一声:“此事,可一而不可再。尔等不可效仿。谁若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