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宏皱眉道:“猎儿,好好说话。以往没有溪桑也就罢了,如今你养了溪桑,你要溪桑也学成你这个样子吗?她可是个姑娘,不是野小子。”
拓跋猎一愣,有些不服,却也一时没反应过来要如何回应。
百里芸一边用小勺挖拓跋猎给她盛的花粥吃,一边眼珠子骨碌骨碌转。怎么感觉,猎爹这话不是随便说说的啊。
此时,正在夹一只小笼包往拓跋猎盘子里放的拓拔谨也开口了,说话时还朝着百里芸好脾气地笑了笑:“阿爹,不急的。以后溪桑养在咱们府上,母亲岂会不管?旁的不说,好歹不能让人家百里将军府上和李郡守府上觉得咱们王府养废了人家好好的千金小姐。”
拓跋宏闻言眉头皱得越发紧了,指着拓跋猎怀里的小丫头,质疑地问拓跋猎:“你自己斗大的字都认不了一箩筐,除了拳脚上的邪门歪道,半点长处都无,你倒是给我说说看,你要如何教养人家好好的将门千金?”
拓跋猎的功夫是极高的,拓跋宏却直斥拓跋猎拳脚上的功夫是邪门歪道,这是气话,但也不是全无原因。
拓跋猎的功夫底子极好,但从五岁到九岁期间把路子完全走野了。拓跋宏费了两年的时间才好不容易给他扳过来一点,但小时候最爱的刀枪剑戟、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