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掀袍坐在了旁边一块大石上:“我是没养过猫狗,可我至少带过一个弟弟。”
拓跋猎一噎,看着拓拔谨的目光变了变。
拓拔谨拍拍身旁的石头,示意他过去坐。拓跋猎犹豫了一瞬,走过去坐下了。
拓拔谨侧首看了他一眼,又转头仰首看天空中亮晃晃的明月:“二弟出生时,我六岁,刚刚随父亲入了营,兴趣全在营里,对一个吃奶的弟弟并无太多感触,只知道这是我的亲弟弟,以后是要我护着的。父亲也说,等他六岁也入了营,便让他跟着我。”
拓跋猎抿了抿唇角,没吭声。后来二哥却是养在府里的,反倒是他由祖父带着,从周岁起就入了营。大哥比他大八岁,从小在营里,很多时候的确是大哥带着他。
拓拔谨回忆起自己当年的心情也是一笑:“二弟天生不是武将的性子,后来果然养在了母亲身边。而你却是不同,刚满周岁就来了。那时我才九岁,见到你那么小小的一点点,活蹦乱跳的,爷爷忙的时候你就拎着把小弓箭跟在我身后,你不知道我觉得这有多么有趣!”
拓跋猎轻轻嗤了一声,有些别扭地转过头。
拓拔谨舒展身体,双手垫在脑后干脆躺展:“你如今十二岁,带了个小你八岁的小东西才半年,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