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觉得,咱们都不能眼睁睁当了蒙头葫芦。”
左丘氏这么些年为什么从不苛责这个儿媳妇,就是欣赏钱翠柳这份干脆利落的担当和爽利,当下微笑颔首:“是这个理儿。”
钱翠柳一笑,扭头对公公请示:“爹,昨儿个不知溪桑特意要了这边的山林地契是要做这个,爹这块地我看也是选了地价高的给的。如今要做这个用处,这块地倒不见得是最适宜。我看咱们不如再选选,若还有更合适的地,爹就把这块地收回去,换成按金宝说的,给溪桑在江南给一处好田庄,交给我弟弟打理去,包管往后是溪桑体体面面的一份好嫁妆。”
李老太爷摆摆手还没说什么,李孚如先就冲着妻子笑道:“夫人这话可就糊涂了!你既明白父亲是挑着这一片最贵的地给了溪桑,也不想想,凡贵的东西,必有它贵的道理。要不然父亲从来只爱经营田庄,怎么偏偏在这大西北的广袤无垠之地置下了一片山林?那自然是因为陵水郡是老爷我辖下的地界,而那片山林却是老爷我亲自挑中的。”
只不过,身为官员自己是要避讳在辖地置办产业的,因此托了老父亲代为出面而已。
钱翠柳听罢柳眉一挑:“夫君的意思是说,那块地,有名堂?”否则的话,家中产业经营自有公公和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