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她还从来不知道这件事:“你还叫过镇北王爷祖父?王爷他……作何反应?”彼此都叫过对方的祖父为祖父——这个听起来可有点儿暧昧了啊!
“他没说什么,还抱我了啊!”百里芸无辜地眨巴着眼睛,“娘,有什么不妥吗?”
百里老将军一顿,深邃的鹰眼眨了一下。
李氏听说镇北王竟然默认了,不由艰难地咽了一下唾沫,目光在拓跋猎身上游离了一下,叹息道:“当然不妥。以往你不懂,也就罢了,以后万万不可如此。”
“哦。”百里芸委屈地应了一声,萎靡不振地缩进了拓跋猎的怀里。
拓跋猎最见不得别人教训他家小狼,闻言顿时不开心了,冷笑一声道:“我祖父堂堂镇北王,受我小狼一句祖父,尚不曾说一句不是。在你们眼里,溪桑叫了他一声祖父,反倒叽叽歪歪把我小狼说来说去。怎么着,觉得沾上我们镇北王府,辱没了你李家和百里家不成?”
“岂有此意!”李氏惊得倒吸一口凉气!这话可是太重了,李家和百里家都是无论如何也受不得的!想想当时镇北王的威压,和拓跋家善待女儿的恩义,她惊骇之下一时又不知该如何辩白,只觉又是羞愧又是难堪!
论地位,人家王府更高贵。论人情,是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