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突然觉得,她可能真的承担不了……
拓拔谨一咬牙,伸手把妻子抱了起来:“三弟,你嫂子肚子里还怀着孩子,经了这事,胎气也不太稳。你且容我先送她回去,之后要杀要剐,大哥我替她受着!”
高玉敏惊呼一声,猛地抱住了他的脖子!怎么可能?不会的,这不会的!他们一定都是吓她的!
一阵低低的冷笑从她身后不远处清晰地响起:“大哥,你说什么呢!冤有头债有主,我怎么会对你和我的小侄儿不利呢?只有该死的人才会死……你们说是不是?”
血泊中的护卫们额头重重地碰地,声音整齐、坚定、低沉:“属下失职!属下该死!”
拓跋猎轻笑:“可不能这么说!这么说倒好像我赏罚不明似的。他们是负责院子里面守卫的,有人进了我的内室而不知,是该死。你们……就不必了。”
“属下失职!请主子责罚!”
“嗯,围墙里面虽然不归你们管。但是人从我这院子里进来又出去,做了亏心事,神色必然是有些异常的,你们却没有看出来……那留着这双招子自然也就没什么用了。”
“谢主子责罚!”
似乎整齐又似乎纷乱的“噗嗤”声……
高玉敏只见拓拔谨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