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穿越过来时害怕被当成异端阴邪烧死,两个月不敢跟家人说一句话的恐惧;上一世遭遇邪恶变态催眠师,宁可同归于尽也要夺回自己命运控制权的愤怒;年少不知事时离家出走,最后却一步步亲手葬送了父母、亲朋、爱人和生活中所有一切的挫败、悔愧和哀伤……
等到百里芸把前因后果全都讲清楚的时候,已经不知道自己到底哭了几场,只觉得整个人蜷缩在拓跋猎的怀里,浑身都被抽干了力气。
拓跋猎始终安静地听着,只言片语都没有打断她。她的小脑袋就靠在他的心口,泪水已经让他胸前的衣襟湿了一大片。但自始至终他都稳稳地、紧紧地抱着她,没有让她有一丝片刻失去依靠。
哭完了也说完了,百里芸小脸儿发白,小小的一团无力地倚靠在高大温暖的拓跋猎怀里,泪水浸润的白玉般小脸上第一次露出虚弱而又无奈的嘲讽笑意。
“其实我都不该叫你猎哥哥的……上一世我死的时候,都二十六岁了。”加上这辈子的六年,都过三十了。
意识到自己如今依赖地倚靠在一个十八儿郎的怀里,百里芸的羞愧地不敢抬头,声音微微地带着抖:“我……我不是有意骗你的。小时候刚穿过来,一是害怕被发现,二是被丢到山林里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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