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知道他们到底有什么真正的后招,但此刻,景泰帝坚决地给自己打了一个大大的预防针——这个拓跋猎,他偏不找他的麻烦,偏不!
别以为他不懂兵法,他不但恶补过,而且还会见招拆招!
皇帝脸上的表情瞬间柔和下来,又殷切地笑了,这一回,完全顺着镇北王的意思说话,字字句句都为镇北王一家子着想:“老王叔,您这可就不对了。国有律例,军中也自由定制。所谓在其位谋其政、有其职行其权。猎儿既然有如此俊才,又有此重则,岂可无职无权,轻易领兵?朕这里自然是信老王叔的,可这要是落在朝臣百官眼里,岂不要说老王叔目无国法?”
镇北王果然愣了一下,显然没料到皇帝竟然会如此反应,顿了一下才赶紧解释:“皇上误会了!猎儿天生神力、既是习武的先天奇才、后天又得老臣倾心教养,于兵马一道之才能无人能出其右。老臣生平唯有此子最合心意,因此带在身边亲自教养,须臾不愿其离开左右。若是授予军职,职责所司,便不能时时侍奉在旁,实非老臣所愿。”
拓跋涵也在一旁急急插嘴:“是啊皇上,军中有兄长辅佐在父亲身边,也尽够了。真到祖父和父亲都退下休养,兄长领兵时,我等再请旨让三弟辅佐也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