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羽化登仙了。
皇帝接到暗卫密报的时候,也觉得这个世界的人心已经不是他能够理解的人心。
“你是说,拓跋猎上山修道去了?”老虎会吃草么?狼会皈依么?会么会么?
“属下亲眼所见。镇北王带着拓跋猎到上清观听观主彤云道长讲经,拓跋猎从头到尾一直盯着彤云道长不动。后来彤云道长讲完经回到后堂,镇北王一错眼没抓住,拓跋猎就不见了。再出来的时候就穿了一身道袍。再后来镇北王呆立良久,最后就一个人回驿馆了。”
“给我密传彤云。”皇帝还就不信了。
彤云连夜进宫的时候,自己的脑子都还没转过弯儿来。眼见着连皇上都要因此找他的麻烦,说话都带着哭腔:“皇上,不关贫道的事!贫道也不明白那拓跋师叔为何如此啊!”
“拓跋……师叔?”皇帝的脑子拧巴了,“他何时又成了你的师叔?”
“就今儿个下午晌儿。”说起这事儿,彤云也还没梦醒呢,“贫道不过讲了一场经,就被抓了,问贫道的年龄。问完了,就要拜贫道为师,学养颜之法。贫道不敢收此凶徒,就把他推给了镇山的师叔。可师叔……竟然没打过他!”
皇帝顿时想起那晚御花园的惨烈,忍不住打了个寒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