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他其实已经被遗忘了!
拓跋猎其实从第一句开始,往后的禀报他就一句都没听清。
他只听到了第一句:“将军府门前的暗线急报:二小姐刚刚出府!”
嗡嗡嗡嗡,有人在说话,可他一句都没再听见。
她在河间?她就在河间?她在将军府?她就在离他这么近的地方?
胸腔里,自己心跳的声音他仿佛都听得见。恍惚间就想起了那个卧榻难眠,扛起老泰就跑的夜晚。
——想她。好想她。想得他睡不着。
那一晚,他想起祖父说的那些话。祖父说,那一场亲就好像打开了欲望的大门。以后,他会越来越想她,想跟她交配,想跟她做生儿育女之事,永无止歇。
以前他听不进去的时候还好,听进去了,反而睡不着。睡不着得多了,就开始焦虑。
怕自己真的忍不住自己,怕会伤害她。
他跑了,有多远跑多远。躲得开有她的地方,却躲不过越来越多的夜半难眠。
可他只能忍着,只能一遍一遍地清心静气、打坐练功,不让自己去想关于那个人,那些事。
可真的是想啊!
想知道她长成了什么样子,想知道她有没有因为他突然不告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