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孙女哭了半天也不见停歇,还有越哭越伤心的趋势,老将军放下苦涩的凉茶,叹一口气:“那你倒是给我说说,昨儿个你们见面时,他怎么不好了?”
百里芸正哭得难受,闻言一滞,看左看右就是不看祖父地嗫喏:“也,也没怎么不好……”
老将军看她一眼,心下再多感慨也说不出来,只是无奈起身:“行了,收收你的眼泪珠子,回去点嫁妆去吧。”
孙女儿大了,留不住喽。
百里芸挂着一脸眼泪,傻!
当天晚上被祖父赶到暗库里点了一晚上的宝贝,第二天,百里芸晕头晕脑地跟着泰一爬上了前往京城的行脚马车。
没错,是车马行出租的那种行脚马车。
百里芸此刻穿着陪伴了自己一年的破道袍,头上扎个小纂儿,手里抱着柄拂尘,背后还背着个小包袱,俨然就是老道士身边的小道童。
一个月后,准备喜迎新年的欢喜气氛中,上清观的观主彤云道长看着出现在自己面前一淡静一无辜的一老一小,表情十分崩裂!
不是说好那位魔性的小师叔已经是师祖的关门弟子了么?那这个连皇帝都敢怼的小魔星又是什么鬼?
什么叫一不小心又收了个小师姑?师祖,您都一百多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