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疼得龇牙咧嘴,一把甩开他铁钳一般的手:“疼死我了!你干什么!”
双手被拍开,拓跋猎不管不顾,上去就把百里芸抱住了,死死地卡在怀里,咬牙切齿:“你刚才在想什么,嗯?我警告你:不许想!一丝一毫都不许想!”
百里芸窒息:“我想什么了?我什么也没想!你放开,弄疼我了!你这样勒得我喘不过来气!”
“我不放!”拓跋猎微微地松了松箍着她的力道,但没有半点放开她的意思。他焦虑地把她牢牢地按在自己怀里,恨不得融进自己身体里,“你刚才想走!你也想跟她们一样回去是不是?那里有什么好?溪桑,那里没有我,没有我!”
百里芸愣了。她刚才真的什么都没想吗?不,她想了。
听到有人能回去之后,她的第一反应的确是惊喜。能回去?竟然能回去?这是每一个已经认命的人看到新选择后的第一反应,她在一瞬间也惊喜地冒了一下,但那真的只是一种人生多了一种选择的那种感觉,不等于她真的会做那种选择。
就好像一个驴友去爬山,看到只有两条路,一条九十度攀岩,一条盘山而上。他喜欢盘山路,一边上山一边赏景觉得很舒服。半路上走着走着,一抬头发现:哎呀,山顶上还有一条钢索,有